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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聊了几句聚点那款阅读产品，确定近期开展项目没有太大希望。
pai开玩笑，“可不能拖太久，不然到时候joanne可能已经辞职走人了。”
郑暮潇闻言看向静安，他知道她今天心情不好，不然不会喊上同事跑来酒吧，原本打算待会儿问她，但答案似乎已经浮出水面。
“怎么了？工作上有什么问题？”
静安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，她确实也没什么心情长篇大论，便听pai绘声绘色把化妆品项目的事儿跟郑暮潇描述了一遍。
“其实这事儿问题不大，拍就拍了，反正我们负责拿钱，片子一交就跟我们没了关系。”pai冲静安笑，“joanne，你看着好说话，其实最难搞的还是你，在见过你怎么拒绝车企大公子之后我就知道你不好惹，那时候你因为不愿意跟人吃一顿饭就被投诉了好几回，现在要不是骑虎难下，一组的人跟着你，你也早就撂挑子不要那点项目奖金了。”
静安苦笑，“我当初就是为了奖金才选择跟这个项目，现在……也一样。”
她确实做过改变现状的尝试，但事实是她失败了，她没法放弃工作，也没法放弃奖金。
pai却忙不迭摇头，“你要真为了钱，这事儿就不成问题。你本意想要现实一点，可真到了关键时刻，你那点理想化的想法就又出来了。”她戳静安胸口，“原则太多，还很浪漫，说到底你就是没法逼自己做不喜欢、不正确的事儿，你要真喜欢，别人拦都拦不住。”
静安说不出话来，对面郑暮潇听着却笑了，“一针见血，陶静安不就是这样么？”
静安看一眼pai，又看一眼郑暮潇，她意识到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告诉她：“做你想做的。”
可就在刚刚，她还把那个人的电话给挂了。
她原本就思绪杂乱，打算好好想一想，可今天dey那一番话让她更加烦乱。也更加后悔，她当初或许就不该在试听间拉住沈西淮的手。
她兀自走着神，对面郑暮潇很快又收了笑，问她：“他们是哪家公司？”
“诶，别了。”pai先替静安拒绝，又把手边的杯子挪给她，“你尝尝，没有酒精。”
静安还没彻底回神，低头尝了一口，眉头立即皱起，“有点烈？”
“就一点点，不会醉，你再喝一口看看。”
静安又试着喝了一口。
“好，不能喝了，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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