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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渺拉了几下也没把衣服拉上来，忍不住道：“麻烦皇帝陛下抬抬手臂。”
厉霆宴抬起手臂，发出一声销魂呻吟。
顾渺抿唇。
“自己穿！”
面前的人已经极度危险了，再撩下去可就要把自己打进去了。
厉霆宴慢吞吞将衣服穿好，坐在顾渺身侧。
“渺渺，我十岁的那年母亲去世，那夜的天也如这般的黑。”
顾渺认真听他说。
“我一直怕黑的。”
厉霆宴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，但告诉她没有关系。
手心传来温度，他不由愣了会，随即握紧顾渺的手。
顾渺轻声道：“心中有光便无惧黑暗。”
“嗯。”厉霆宴嘴角上扬，“你就是那道光。”
顾渺笑了笑，虽然不了解他母亲是怎么去世的，但她大概能够猜得到他和她一样，没有一个治愈的童年。
不过没关系。
他们两个如今也算是相互治愈了。
“渺渺，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这么多东西呢？”
她就像是一个宝箱，打开全是惊喜。
“我聪明啊，学什么东西一学就会，我的那些老师都跪着求我收他们做老师。”
厉霆宴：“你确定你没说反？？？”
是他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？
她的那些老师都跪着求她收他们做老师？
顾渺：“我一本正经地跟你说你居然还不相信，我生气了！”
“哼！”
还是第一次见她对他撒娇，这无理取闹又傲娇的劲恨不得立刻将人抱在怀中揉捏。
“好好好，是我的错，我不该不相信你。”
厉霆宴瞬间认错，“我的女王大人这么厉害，你的那些老师跪着求你收他们做老师很正常。”
顾渺这才满意地点头，随后跟他说起她之所以会这么多东西的原因。
“小时候是宋爷爷带着我在乡里住，乡里很多爷爷奶奶，都很厉害，我呢对什么都感兴趣，所以什么都学，今天学这个，明天学那个，久而久之什么就什么都会一点了。”
“你这可不是什么都会一点。”
只要她上场就能拿第一，要是只会一点能够拿得到第一？
“那是他们太菜了。”
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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